《父亲的手、母亲的脸》
作者:卢卫斌
岁月一步步的走过了每个人的指间,不留下一点点提示。记忆中的家、父亲、母亲、哥哥、姐姐已经不是童年那个样子,作孩子的我们已经一步步成长,立家,母亲,一位付出一生的精力来维家却过早的离开了我们,没有好好享受到一点点福份的伟大女性,这份亲情、感觉永远就在身边。还有童年那些山沟沟,小河河、小狗狗,小鸭小鸡,还有那头猪妈妈与一大群猪宝宝。芭蕉树、蕃石榴,门前的河沟、还有那棵产量大的惊人的佛手瓜。蕃薯地、向日葵、菜园田。
公园二0一二年八月十四日,上周,父亲因病回家里住了一段时间,(父亲退休十五年却在外也还工作了十五年)看着父亲头发一年年的添白,也听着老人的过去,父亲左右手各有一处硬伤,右手的食指关节成了永久性九十度扳机手指状,过去有听过父亲说过,但具体时间也是这次才听老人说起,七0年,父亲还有没结婚,在当年就快过八一建军节前三天,矿里(广东英德硫铁矿)为了加快加大产量,要求党员加班,父亲,一名当了五年兵的退役军人,一名党员,自然而然的跑到一线、跑到最前面。被安排到去整挂车,由于不熟悉操作,在套铁环时右手的食指被拉矿的抖车与抖车之间夹到粉碎性骨折。由于当时所处的环境原因,这个手指也就没有办法了,也就成了之后的扳机指状。左手,前手臂两条骨全骨折,事情发生在我出生的三四年,当时住在山沟沟里一水泥厂住宅区,家的做饭炒菜全是用自己在山里砍的大柴,也正因为砍柴,所以发生了意外,也想起了那个时候我们在妈妈的带领下隔三差五的步行几十公里给父亲送汤送饭。母亲,一位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女子,不与人争,左邻右里都相当喜爱、相敬的一位粤东揭阳女子,记忆中,一个女人与自己的男人为了一个家而奋斗,在那种生产技术落后得不行的水泥厂里,出入在粉尘超重的厂房中,每每出来,脱下一身满是水泥灰的外套和那个所谓的防毒面具,而此时,也只有那防毒面具后面能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孔。当时,就是为了这样每天不到一块钱而打拼。
这就是我的父亲、母亲。当年父母所走的路我们时下不可能更去体会到一二,但想想,他们走过来了!那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献给我的父亲母亲,老爸、老妈,孩子一辈子的爱您们!